叁肆陌上桑

【垚宁】长明(一)

路垚×白幼宁


Ky退散


剧情设定在路垚遇见前女友时


案件相同作案手法相同


探案过程不同


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现场


私设如山


幼儿园文笔,重度OOC





阅读愉快





『壹』


路垚按了按额角,坐在沙发上,有些头疼。


他没想到在舞厅会碰上邹静。


而一碰上邹静,他的心便慌张得不能自己。甭说探案,就是让他思考一道再简单不过的医学类题目,他恐怕也没有任何心绪能放在题目上。


路垚分不清这是不是喜欢。


但他很清楚,他放不下邹静出轨的事。这事如同经年的不可完全愈合的大伤疤,分明看着将好,可伸手一抓,便是血淋淋的。


她在爆炸现场,怎么样了——


她会不会受伤——


千千万万个疑虑在路垚脑中盘旋。


“呀,还舍得回来?”白幼宁倚着门冷笑,在看到路垚苍白的脸色时,心一下子泛起疼,口上却不肯表现,“没在那温柔乡里醉死过去?”


路垚心烦意乱,不愿同她相争,干脆闭口不答。


白幼宁的脾气一下子冲上心口,怒气横生:“路垚你——”“幼宁,别闹,”乔楚生的声儿适时闯入,“邹静安全到家了。”


路垚松了口气,苍白的脸色回复了些许。


白幼宁张了张口,正欲问那邹静是谁,乔楚生已是答了出口,似笑非笑:“是路垚前女友。”


路垚闻言猛的想起邹静出轨一事,从沙发上一下跳起否认:“你别乱说话啊!”


白幼宁手指紧了紧,心下一片酸涩,却同着乔楚生一起,盘问路垚前女友一事。就如同哥们儿一样。






『贰』


白幼宁与乔楚生盘问完路垚后,相谈了会儿案件,便各自休息。


白幼宁躺在房间中的大床上,忽然感觉,自己就像个小丑。她又想起在舞厅拉着路垚回家时,路垚脱口而出的那一句——“你是我什么人啊?”


现在想来,路垚说的没错。


一点错都没有。


白幼宁只不过是将自己在路垚心中的地位看得太高罢了。自作多情,所以是她活该。


邹静出轨,但路垚却依旧是放不下她的。


白幼宁放在心尖尖的男孩儿,却为了他心尖尖上的人而自怜自伤。白幼宁更觉自己可笑。


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小姐,原来是这么没本事。


白幼宁伸手抹了把脸,却满是湿意。


她干脆翻身将面颊埋在枕头上,无声地让泪水滑落。


算了吧。还是搬出去。




『叁』


对于白幼宁搬出去一事,忙着办案的路垚没有在意。


而乔楚生看路垚的神色愈发不善,可念及路垚是自己兄弟,何况也不过是白幼宁一厢情愿,便也不知该气什么。


“路垚,”乔楚生将卷宗扔在办公桌的桌面上,“你对幼宁——什么感情?”


路垚没好气:“还能什么感情?奴隶对奴隶主的感情呗。”


“……”乔楚生无话可说,想了又想,还是道,“一会儿去邹静家之前,得先顺路给幼宁送点糕点。”


“新月日报和邹静家不顺路吧?”路垚毫不犹豫地抗拒,甚至他也不清楚抗拒的原因。就像是小孩没要到想要的玩具,便使小性子一样。


乔楚生一想起白幼宁失魂落魄的模样便心疼,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妹妹,初尝情爱便被伤得深入骨髓。可伤她的确是自己的兄弟,乔楚生也只能又是气又是心疼又是无奈。


是以这下子乔楚生也没什么好脾气,只吩咐人去备车。







『肆』


“幼宁现在同陈玖同居,他们的房子同邹静顺路。”在车上时,乔楚生方开口解释,提到陈玖时,几乎是咬牙切齿。


路垚微微挑眉:“陈玖……?”听着像个女子名儿,路垚一下子放下心来,可又不知乔楚生为何对陈玖如此怨愤。细细思索半晌,路垚心底有了考量,却习惯性避开不想。


他怕这是真的。


“嗯 。”乔楚生微微颔首,想起幼宁戚然的神色心中一紧,轻叹口气,“你给她的伤害不小。”


路垚有点发懵:“我怎么就伤害她了?”


乔楚生使劲握着方向盘:“……没事。”


横竖都是白幼宁一厢情愿,怨不得路垚。


路垚细细思考着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,却怎么也找不出伤害白幼宁的记忆,最终作罢。






『伍』


“那陈玖——”乔楚生咬牙切齿,“是幼宁的未婚夫。”


路垚呼吸一窒,顿时不知该作何反应。未婚……夫。这三个字在他心底一遍遍撕扯着他的心脏。


未婚夫妻——这比他猜测的关系还要糟糕。


那他不久之后,就该称呼她为陈太太了吗?


又或者说——陈夫人?


也可能是全名的“白幼宁”。


生疏,冷漠,机械。就好像是社交场合不得不假装熟稔的寒暄。


总归不会再是阴阳怪气的“白小姐”或者亲昵的“幼宁”了。


路垚的指尖用力扎进手心,努力遏制自己的胡思乱想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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